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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尾聲

 

撒母耳記下一19

大衛為哀悼基利波山發生的悲劇,而寫的一首感人肺腑的悲歌,起名「弓歌」,充滿哀傷的情感和發人深省的力量。似乎歌唱的人已經忘記了這位善妒的王所帶給他的那段顛沛流離的艱苦歲月;經過了這麼多年的逃亡生涯,他仍然保持著音樂家和牧人的本色;他歌詠王的尊榮和權力。

「以色列阿,你尊榮者在山上被殺;

大英雄何竟死亡!」

「掃羅和約拿單,活時相悅相愛,

死時也不分離。」

大衛的歌使我們想到神的愛。它提醒我們神曾經這樣說,「我要寬恕他們的不義,不再紀念他們的罪愆」(來八12)。此處我們看見,早在基督徒時代之前,就有一種愛,是凡事包容,凡事相信,凡事忍耐,永不止息的;它在一切過去的回憶外,鑲上一輪光圈;它只想到那些高貴、美麗的部分,而不計較一切低賤、不堪的部分。

因此我們又不得不想到以色列的第一個王掃羅,他就是使徒所說要嚴加提防,免得與他們同歸於一類的人之一,這些人曾因某種崇高而神聖的目的被神揀選,但他們未實現神最初的旨意,以致從他們的服事崗位上被撤離,好像失了味的鹽,最後被丟在外面,任人踐踏。

這是一件嚴肅的事。掃羅剛起步時,擁有最光明、燦爛的前程;但他的結局卻是最淒涼可悲的。同樣的遭遇也可能臨到我們,除非我們儆醒,禱告,謙卑與神同行。

我們無法忘記「天路歷程」中所記載那個關在鐵籠裏的人。他說,「從前我是一個很出色的教授,不但自以為如此,人們也都以為如此。那時我走天路,一帆風順,以為一定能到天城,心中就很快樂。起初我還儆醒小心,後來漸漸鬆懈,又放縱私欲,得罪了真道之光和神之恩;我又得罪了聖靈,聖靈就離我而去;我引鬼入室,鬼竟跟隨我不肯離去。我惹惱了神,神就離棄了我,又使我的心變成堅硬,即使要悔改也不能了。」基督徒說,「不錯,這真是可怕!願神幫助我儆醒小心,常常禱告,使我不致踏上這人的覆轍!」

一個越害怕落入這光景的人,越不容易跌倒。那位說「主阿,是我嗎?」的門徒,他心中謙卑,知道自己不可靠,這樣的人絕不會出賣神子,將他釘在十字架上。

掃羅王朝的興衰,隱含了極深的意義。他似乎代表今世的王,它曾經是路西弗,是早晨之子,被神指派作代表去管理他的產業;他從高處墜落,不僅使一些光明、美麗的靈被絆倒,與他一同墜落,又使他四周的人都受到毀滅性的影響。在這幾點上,掃羅和撒但有近多相似之處。他們都曾備受寵愛,有極光明的開始,都被指定去治理神的產業;二者皆不順服,剛愎自負,驕傲自大;他們都從重要的位置墜落下來,而且將別人也一起拖下水,留下無窮禍患。兩者都被他們國度中興起的另一國度所取代。在掃羅的例子中,取代他的是大衛;在撒但的例子中,取代他的是那存到永遠、永不廢除的新國度。

大衛憑著英勇的靈和嚴整的紀律,率領那一群聚在亞杜蘭洞的兵士,由最絕望的環境下打出一條通路,最後贏得整個國土;他那慷慨、高貴的品格和他的對手掃羅的品格,形成多麼尖銳的對比!他被王追趕、逼迫的情形,和人子一生被撒但憎恨、敵對的情形又是多麼類似啊!

儘管掃羅千方百計要攔阻神的計畫,但耶和華將他的王安立在錫安山上,因此他得以高聲宣告神賜他寶座的命令。同樣的,神對我們主的計畫也必須堅立,儘管魔鬼和世人極力阻擾。神的兒子命定要作人的王。他的國度現今是隱藏的,是一個奧秘;他的跟隨者在世人的眼目中也不顯眼,他的王國尚未完全顯現。但它將要來,在它建立之前,它的仇敵要被除滅。因為這世界也有一個基利波戰場,只有在最後一場戰爭打完了,黑暗的勢力被搖動,永不再複起,我們才會聽到有大聲音如吹號說,「哈利路亞,這世界的國度已成了我們的神和基督的國度,他要作王直到永遠。」

「所以我們既得了不能震動的國,就當感恩,照神所喜悅的,用虔誠敬畏的心事奉神。因為我們的神乃是烈火」(來十二2829)。

掃羅的統治幾乎不值一顧,除非我們能在其表面之下,發現大衛王國的初跡和形成的經過;大衛被命定要將永恆的種子撒遍全世界。同樣的,我們可能對惡者的勢力所造成的影響感到洩氣灰心,豈不知在眾王的日子,天上的神要建立一個王國,是永不會毀滅,也不會落入任何人手的;它要擊碎列國,惟有它必永遠站立(見但二4)。

因此,「先知撒母耳」實際上是介於參孫計程車師時代和大衛的君王時代之間的橋樑。聖經有兩卷書以他為名,這是饒具意義的,表明在那個重要的過渡階段中,每一事件都受到撒母耳的影響。── 邁爾《聖經人物傳──撒母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