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違背那從天上來的異象】
「亞基帕王阿,我故此沒有違背那從天上來的異象。」(徒二十六19)
保羅講完自己的經歷,他的結論是「我故此沒有違背那從天上來的異象」。正因如此,他在耶路撒冷和猶太全地,以及外邦,勸勉人應當悔改歸向神,行事與悔改的心相稱,才導至猶太人的迫害及控訴他。
這裡值得我們注意的,就是保羅一生的事奉工作乃是沒有違背「從天上來的異象」。這一個「從天上來的異象」,乃是那從天上來的大光,使保羅將一生獻給主。這個「從天上來的異象」的內容就是基督是元首,教會是身體。因為我們若沒有基督和教會的異象,事奉就會隨隨便便、漫無目標;而且如果我們不順服這異象,基督的啟示和教會的實行就只不過是一個思想而已,而最後會變成空談。
此外,自從主把這異象賜給保羅之後,他就不顧一切的為難,而一生順服這異象到底。因此,他不單單有這異象的啟示,並且有實際的行動,而照著主所吩咐的,去勸人得著真實的救恩。正因如此,他一生的事奉工作乃是與他的異象相稱的。他每一天都是行走在這異象的路上,讓人在他身上能看見基督,也能看見教會。
江守道弟兄說得好,「在英文裡面,『異象』這個字是 Vision。與此相關的,有一個字是 Vocation。這個字平常翻譯成『職業』,但不大合於原意。Vocation 的原意是說:『你所看見的異象,現在成了你這個人了,變了你的職業了,變了你的職分了。』」但願我們也像保羅一樣,一生都進入這一個異象中,並且是一直的進入,直到成為我們的職分。
【分訴的結果】
保羅的分訴,使非斯都忍耐不住,認為保羅學問太大,令他癲狂。然而保羅沒有因此發怒,反而放膽直言他說的都是真實明白話。保羅分辨至此,就把注意力集中在亞基帕王身上,就問他,「你信先知嗎?我知道你是信的」。在這時,保羅已從分辯演變成為傳福音。而亞基帕王也以為保羅想勸他作基督徒,保羅回答說他不單要勸亞基帕王信,亦要勸在座的所有人都像他一樣信。這次審判有了定論,亞基帕王和巡撫非斯都決議保羅沒有犯什麼該死、該綁的罪;若保羅沒有上告於該撒,就可以釋放了。於是,保羅開始在捆鎖下前往羅馬。這裡有三點特別值得我們注意的,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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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非斯都打斷了保羅的話,大聲說:「保羅,你癲狂了吧。你的學問太大,反叫你癲狂了!」(徒二十六24) ── 第一個「癲狂」原文字義怒吼,喻瘋狂(字);第二個「癲狂」原文字義發瘋,亂性。在此,非斯都從保羅的言談看出保羅對律法和先知的內容有極精闢的見解,但他無法領會保羅所說的異象、從死裡復活等意思,因此覺得保羅不是一個正常的人。然而保羅沒有因此發怒,反而以一個尊敬及平靜的心境,回答他說的乃是真實明白話。
2. 亞基帕王的反應,「你想少微一勸,便叫我作基督徒阿」(徒二十六28) ── 這一句話的正確意義,各解經家有不同的解說:(1)含有亞基帕王輕蔑藐視的態度,可意譯作:「什麼?你要叫我作基督徒嗎?」意即他不會被如此簡短的一段話語而輕易就信服;(2)出於他本心感動的話,可譯為:「你幾乎叫我作基督徒了!」不管亞基帕的話是發自內心還是笑話,保羅的回答是絕對誠懇積極的,他不單要勸亞基帕王,亦要勸在座的所有人,像他一樣信主,只是不要像他有那些鎖鏈。
3. 亞基帕王遺憾地對非斯都說,「這人若沒有上告於該撒,就可以釋放了」(徒二十六32) ── 意即保羅既然已經表示要上訴,那就只好遵循法律的程式去作,而不能因為他沒有罪就予以釋放。從表面看,使徒保羅若不上告於該撒,此刻應該可以獲得釋放,所以他的上告是多餘的;但實際上,他若不上告的話,就會被解送回耶路撒冷並遭害,也許根本沒有機會向亞基帕王作見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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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保羅說:「沒有違背那從天上來的異象。」我們的異像是什麼呢?我們是否也沒有違背那異象呢?
2. 我們所信的神乃是又真又活的神,所見證的乃是又真又實的復活主,所接受的福音乃是又真又實的真理。我們傳福音時是否能叫人懂得並接受這「真實明白的話」(徒二十六25)呢?
3. 保羅請求亞基帕王耐心聽他講,而希望能引亞基帕王得救。我們「無論是少勸、是多勸」(徒二十六29),是否也都熱切渴望勸人信主呢?